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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味在哪里?究竟什么是年味?小的时候不知道“年味”这个词,却一直身在年味的氛围中,天天盼过年;如今长大后的我们,造出了“年味”这个词,却一直在找年味。小时候,我们对过年有一些简单的期许,大都是新衣服、新鞋,糖果、花生、饼干,烟花、擦炮等吃穿玩一类的。过去过年气氛真是浓啊,父母都会用年味在哪里?究竟什么是年味?小的时候不知道“年味”这个词,却一直身在年味的氛围中,天天盼过年;如今长大后的我们,造出了“年味”这个词,却一直在找年味。小时候,我们对过年有一些简单的期许,大都是新衣服、新鞋,糖果、花生、饼干,烟花、擦炮等吃穿玩一类的。过去过年气氛真是浓啊,父母都会用心地准备过年的吃用,年是在期盼中一步步地置办、操持过来的,有的人家甚至在夏天就备好了过年用的干豇豆、干苦瓜。腊月24打扬尘,抹靠子椅,洗帐子、卧单,出牛栏、猪圈,这一天要忙的很多。晚上吃过一顿简单的粥饭,放几挂小鞭,就开始了过年的序曲。那时穷,觉得干净、整洁就是年。犹记得过年主动帮母亲打扬尘,从母亲手中要来绑着新竹桠的竹竿,带着草帽,仔细扫罗着墙角、棱子、椽子上的灰尘、蜘蛛网,恨不得将两面山墙扫成焕然一新。扫完堂屋扫厅屋,最后掏烟筒,做完这些就挂锅烟子、倒火灰。把厨屋收拾妥当了,把砍好的棉柴、挽好的把子整齐地码在厨屋里。 晚上睡在新稻草铺好的床上,欢喜又激动,忍不住要蹦跳一番。嗅着稻草和阳光的芬芳,望着拆除蚊帐后的屋顶,感觉有一丝清冷,但心里却觉得干净满足。为了装饰房间,每到上街会卖几幅山水画、美女画贴在房间里,卖几盘新磁带,就觉得这个年过的值、过得有味道。那时穷,觉得丰盛、团圆就是年。为了准备过年用的食材,父亲会上街买回来作料(葱、蒜苗)、藕、谷嘴、糖果子等物品,一点点地往回买。到了腊月27、8,家家都要动炸货、炒货了,这两天我感觉最幸福,因为可以吃个够。我经常会帮母亲摘点葱、姜,摊切下来的猪耳朵、翻腾子。圆子“剃”回来了,三鲜裹好了,花生米、蚕豆瓣沥干了,就往锅里倒油,我借怕冷帮忙“着火”的由头,开始往灶里添柴。母亲经常会把炸货丢一块到灶里,说是喂“司马老爷”,而且不允许在油炸的过程中“求嘴”,说是“锅里的油会突然折损许多”。到了中午,炸好的圆子、三鲜放在炉子里煮一些,心里的美滋味难忘啊,既是在享用美味也是在犒劳辛苦。到了晚上母亲会炒花生、瓜子,我爱吃花生、瓜子,所以每逢这个时候,我都“自觉”地坐在灶前,刚炒好的花生瓜子,别有一番醇厚的香味,有时母亲会用葫芦瓢舀一瓢,拿给在堂屋看电视的兄妹。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到了腊月29,父亲回到街上买条鲤鱼,买上几瓶黑米酒,准备明天早上的年饭。永远忘不了,在凌晨漆黑的夜里,母亲在厨屋暗黄的灯光下准备年饭的情景,远处、近里起伏着过年的鞭炮声,空气中弥漫的硫磺味,也许就是年味的一种吧。东边的天渐渐拂晓,屋檐上的冰霜渐渐地清楚了。烧香祭祖完毕,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吃团圆饭,揭开斑驳的“暖锅”盖,发现里面整齐地码着三鲜和排骨。家里人都很高兴,都在请吃,却因为“年饱”的缘故吃不下许多。吃年饭是过年中最重要的一件事,因其吃饭时之庄严客套,因其饭菜规格之高,令我难以忘怀。那时穷,觉得真心、真诚就是年。小时候,无论自己的毛笔字多么丑,总要大显身手,甚至还要故作聪明地编对子,无论过年是否有买新衣服,总要穿上母亲做的新布鞋,觉得漂亮神气。过去,人们的攀比心没现在这么高,见面就互道“过年好”,一天只走一家亲戚,基本上家家的饭要吃到。也许是当时的社会氛围如此吧,就连春晚也不像现在那般矫揉造作。社会发展了,家家经济条件好了,过年的档次越来越高了,但却感觉过年越来越不像过年,越来越没意思,这是我们想要的吗?物质条件的改善并不能弥补心理上的缺失,是早已麻木的心灵再也感受不到过年时的欣喜,是忙碌的脚步只想在过年时短暂地停留,是物是人非的沧桑变化让我们百感交集,是总也挣不够的各种费用让我们愁眉不展。对阔别家乡的游子,过年是又一次乡愁式的重逢与分离,对古稀老人来说,过年是又一次夕阳式的偏斜和暗淡。过年虽说这是一个节点,无论过与不过,年总要到来,转换心态才能体会过年新一层的意蕴。心地准备过年的吃用,年是在期盼中一步步地置办、操持过来的,有的人家甚至在夏天就备好了过年用的干豇豆、干苦瓜。腊月24打扬尘,抹靠子椅,洗帐子、卧单,出牛栏、猪圈,这一天要忙的很多。晚上吃过一顿简单的粥饭,放几挂小鞭,就开始了过年的序曲。那时穷,觉得干净、整洁就是年。犹记得过年主动帮母亲打扬尘,从母亲手中要来绑着新竹桠的竹竿,带着草帽,仔细扫罗着墙角、棱子、椽子上的灰尘、蜘蛛网,恨不得将两面山墙扫成焕然一新。扫完堂屋扫厅屋,最后掏烟筒,做完这些就挂锅烟子、倒火灰。把厨屋收拾妥当了,把砍好的棉柴、挽好的把子整齐地码在厨屋里。 晚上睡在新稻草铺好的床上,欢喜又激动,忍不住要蹦跳一番。嗅着稻草和阳光的芬芳,望着拆除蚊帐后的屋顶,感觉有一丝清冷,但心里却觉得干净满足。为了装饰房间,每到上街会卖几幅山水画、美女画贴在房间里,卖几盘新磁带,就觉得这个年过的值、过得有味道。那时穷,觉得丰盛、团圆就是年。为了准备过年用的食材,父亲会上街买回来作料(葱、蒜苗)、藕、谷嘴、糖果子等物品,一点点地往回买。到了腊月27、8,家家都要动炸货、炒货了,这两天我感觉最幸福,因为可以吃个够。我经常会帮母亲摘点葱、姜,摊切下来的猪耳朵、翻腾子。圆子“剃”回来了,三鲜裹好了,花生米、蚕豆瓣沥干了,就往锅里倒油,我借怕冷帮忙“着火”的由头,开始往灶里添柴。母亲经常会把炸货丢一块到灶里,说是喂“司马老爷”,而且不允许在油炸的过程中“求嘴”,说是“锅里的油会突然折损许多”。到了中午,炸好的圆子、三鲜放在炉子里煮一些,心里的美滋味难忘啊,既是在享用美味也是在犒劳辛苦。到了晚上母亲会炒花生、瓜子,我爱吃花生、瓜子,所以每逢这个时候,我都“自觉”地坐在灶前,刚炒好的花生瓜子,别有一番醇厚的香味,有时母亲会用葫芦瓢舀一瓢,拿给在堂屋看电视的兄妹。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到了腊月29,父亲回到街上买条鲤鱼,买上几瓶黑米酒,准备明天早上的年饭。永远忘不了,在凌晨漆黑的夜里,母亲在厨屋暗黄的灯光下准备年饭的情景,远处、近里起伏着过年的鞭炮声,空气中弥漫的硫磺味,也许就是年味的一种吧。东边的天渐渐拂晓,屋檐上的冰霜渐渐地清楚了。烧香祭祖完毕,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吃团圆饭,揭开斑驳的“暖锅”盖,发现里面整齐地码着三鲜和排骨。家里人都很高兴,都在请吃,却因为“年饱”的缘故吃不下许多。吃年饭是过年中最重要的一件事,因其吃饭时之庄严客套,因其饭菜规格之高,令我难以忘怀。那时穷,觉得真心、真诚就是年。小时候,无论自己的毛笔字多么丑,总要大显身手,甚至还要故作聪明地编对子,无论过年是否有买新衣服,总要穿上母亲做的新布鞋,觉得漂亮神气。过去,人们的攀比心没现在这么高,见面就互道“过年好”,一天只走一家亲戚,基本上家家的饭要吃到。也许是当时的社会氛围如此吧,就连春晚也不像现在那般矫揉造作。社会发展了,家家经济条件好了,过年的档次越来越高了,但却感觉过年越来越不像过年,越来越没意思,这是我们想要的吗?物质条件的改善并不能弥补心理上的缺失,是早已麻木的心灵再也感受不到过年时的欣喜,是忙碌的脚步只想在过年时短暂地停留,是物是人非的沧桑变化让我们百感交集,是总也挣不够的各种费用让我们愁眉不展。对阔别家乡的游子,过年是又一次乡愁式的重逢与分离,对古稀老人来说,过年是又一次夕阳式的偏斜和暗淡。过年虽说这是一个节点,无论过与不过,年总要到来,转换心态才能体会过年新一层的意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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