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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王长江的文章《邓小平的政治智慧》

钟声
2013/07/08 02:14:33
编辑的话:所谓“夺旗帜”就是夺红旗,插白旗;所谓“涂颜色”就是去红色,涂黑色;所谓“算明账”就是还乡团反攻倒算,所谓“不争论”就是不许人民说话。
       评 王长江的文章《邓小平的政治智慧》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老汉
    7月1日是共产党的生日,不见其他的纪念文章,《学习时报》刊发了王长江的署名文章《邓小平的政治智慧》,大概算是对七一的纪念吧!王长江的文章确实为邓小平勾画出一幅真实的政治面貌。文章将邓小平智慧概括为四方面,仅从这四个方面让我们来看看邓小平的政治面貌:(每段括号内为本人点评)
    一可曰“夺旗帜”。长期“左”的影响,使我们在许多领域里面动辄问“姓社姓资”,把不少原本属于全人类文明共同成果的东西看作资本主义特有的,结果是,这些东西没有销声匿迹,照样发挥着影响,而我们自己则在这些问题上实际上失去了话语权。因此,夺回这些旗帜,为我所用,成为推动改革开放特别重要的一招。邓小平抓住思想解放这个关键,一个“猫论”,一句“摸着石头过河”,一招“把毛泽东思想和毛泽东晚年错误区分开来”,把大量过去失去的话语权统统收入囊中,一下子扭转了局面。在回答西方记者“你是否认为资本主义并不都是坏的”的提问时,他不但给予了肯定回答,而且突出强调,“一些东西并不能说是资本主义的”,体现了超越意识形态的眼光和境界。

     (所谓夺回旗帜,就是资本主义大旗,在毛泽东时代正在消灭的封建的、资本主义的东西,或者说只能偷偷摸摸做的事情,现在夺回旗帜名正言顺地发扬光大,这些东西一下子超过了国民党时期。一个猫论,一句摸着石头过河,一招把毛泽东思想和毛泽东晚年错误区分开来,这三条就是邓小平的大智大慧:猫论就是不管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,只要发展生产就是好主义,你只要想达到一个目的,用什么手段都行,这个理论为在中国发展资本主义扫清了道路,也是今天全国性的欺骗、造假的理论根据;摸着石头过河,一、不告诉你河对面是什么?二不告诉你为什么要过河?三、不告诉你为什么不能用其他的方法过河?最后只有少数心里明白的人过了河,多数人糊里糊涂的人还在河里挣扎。把毛泽东思想和毛泽东晚年错误区分开来,这一条表面上是抛弃毛泽东的的错误思想,实际上是抛弃了毛泽东思想中的核心思想。毛主席晚年说他一生做了两件事:一件是打败国民党,一件是文化大革命,文化大革命理论是毛主席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,中间不仅包含了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学说,包含了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,更重要的是是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。否定了毛泽东的晚年思想,就是否定了毛泽东的思想精华,等于取消了毛泽东思想,美国原驻苏联大使马特洛克在《苏联解体亲历记》一书中,说到当年戈尔巴乔夫提出新思维、抛弃阶级斗争学说时,说过一段精辟的话,指出:需要出现转变,其中最重要的莫如马克思的阶级斗争学说。”“如果苏联领导人真的抛弃这个观点,那么,他们是否继续称他们的思想为马克思主义也就无关紧要了,这已是一个别样社会里实行的别样的马克思主义,这个别样的社会则是我们大家都可以接受的,也就是资本主义。 这就是邓小平的智慧。)
       二可曰“涂颜色”。有些成果,西方国家可以用,社会主义国家同样可以用。但从历史渊源讲,这些成果确实又是人家发明的,不可避免地带有人家的色彩。怎么办?邓小平的做法是:加上“社会主义”,就可以为我所用;加上“中国特色”,就把特殊性和一般性结合起来了。例如,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主比我们搞得早。现在,我们也搞民主,西方人难免会用自己的民主观对我们指指点点。面对这种情况,邓小平没有选择放弃民主,而是强调,我们搞的是社会主义民主,在高举民主旗帜的同时,也拒绝了西方人在这个问题上对我们施加的压力。同样,一个“中国特色”的概念,既回击了僵化保守力量对改革开放路线的质疑,又断了西方别有用心的势力催促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念想。
(把资本主义的东西加上社会主义的外衣,就为我所用了。在民主问题上加上了中国特色,就成了社会主义民主了。社会主义民主是什么?就是邓小平说了算,他不是党的最高领导人,但他可以叫党的领导人下台,他什么都不是,却可以命令全党不问姓社、姓资,也可以让全党全国人民不争论,这就是邓小平的政治的智慧。)
        三可曰“算明账”。对于好的东西,该承认就承认下来,不含糊,不藏着掖着、吞吞吐吐,但心中有数,不被人牵着鼻子走。在这方面,邓小平对普选的态度是最典型的。一说民主,西方人就拿出普选来作为衡量标准。对于这样一个大家普遍认同的概念,邓小平首先予以认可。但是,认可了,并不等于我们就得照搬。邓小平自有解读:50年以后,我们可以实行普选,但现在的条件不成熟--三言两语,把底线交代得一清二楚。在香港回归问题上,邓小平则体现了另一种成竹在胸:既然香港在现有制度下保持繁荣,回归后可以继续实行它的那一套。香港无需因为回归就必须实行社会主义制度,内地更无需因为香港是资本主义制度便要改掉自己。一国两制,各得其所。在当时普遍存在社会主义资本主义水火不容的观念的背景下,邓小平言简意赅地把这笔账算得明明白白。
     (作者说邓小平算明账对于好的东西,该承认就承认下来,不含糊,不藏着掖着、吞吞吐吐,但心中有数,不被人牵着鼻子走。 邓小平智慧是先认可,后否认。先承认自己是人民的儿子,但认可了不等于自己就是儿子,按中国的传统老子是一家之主,那么国家大事应该老子(人民)说了算,但是在邓小平哪儿就是儿子说了算,不给老子这个权利,要等到50年以后再给你,这就是邓小平的本事,嘴巴上承认,行动上推翻,这是他惯用的手法,嘴上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!,心里恨之入骨;嘴巴上喊永不翻案,心里一直等着翻案。香港一国两制的思路毛主席早已有了,但毛主席没有说香港的资本主义可以50年不变,以后也不变,邓小平这样说的意思也很明白,以后不是香港要变,而是中国要变了,邓小平的智慧就高在这里。)
        四可曰“不争论”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前所未有的事业,不可能有现成的答案,只能靠摸索前进。在这个问题上,邓小平的态度毫不含糊:大胆试,大胆闯,对与错,是与非,在探索中才能见分晓,错了改过来就是。不能因为错误难免,就缩手缩脚,不敢大胆前进。如果前怕狼后怕虎,就走不了路。对有些一时无法说清楚的问题,可以先搁置起来,不搞无谓的意识形态论争。邓小平不止一次地讲到“不搞争论是我的一个发明”,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一发明的钟爱。在他看来,无谓的意识形态争论只能使得问题复杂化,而且白白耗费了大量时间,丢失机遇。也正基于此,说到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中苏意识形态论争,邓小平不无惋惜地评价:“回过头来看,双方都讲了许多空话。”
      (为了否定毛泽东思想、搞掉华国锋的政治需要,就来个全国真理标准大讨论,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来批判两个凡是,又是为了搞资本主义的政治需要,说不要问姓资、姓社, 还大言不惭地说不搞争论是我的一个发明。如果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来对照他的十个如果,来个像当年一样的全国大讨论,结论会是什么?实践证明中国出现了新生的的资产阶级,走上了邪路--资本主义道路。他用不要问姓社、姓资不争论的办法就把全国人民的嘴封了。中苏论战难道都是空话,邓小平当时心里明白这些都不是空话,而且字字句句好像都是对着他的尖刀。)
        文章表示,不管哪一招,之所以能收放自如,根本还在于他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深刻自信。正因为此,我们不难发现,千招万招,在他老人家那里,我们绝对找不到“退让”这一招。躲闪,画地为牢,把自己封闭起来,让出阵地,与他老人家的性格和勇气是格格不入的。
       (作者说,千招万招,在他老人家那里,我们绝对找不到退让这一招。,邓小平说进就进,说退就退,应用自如,记得邓小平靠边的时候,为了复出,他歌颂林彪和华国锋的肉麻语言,谁能说得出来? 对照文革中他的检讨,不说退让,差一点跪下了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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