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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

快乐天使
2012/05/31 19:36:44
清晨的奥林匹克公园中,两位小丑模样打扮的老人在玲珑塔下骑着独轮车,还将手中的球、棒、盘、碟耍弄得上下翻飞。他们是周言行和孙宝林,把杂耍当作晨练。虽是“半路出家”,他们的一招一式却有板有眼,还出国演出过。        俩老人骑独轮车晨练        周言行和孙宝林与往常一样,一大早约在奥林匹克公园玲珑塔前碰面。两人把独轮车放在地上,简单地活动一下腿脚,拿出小丑服并换上。穿了服装,再看地上放着杂耍用的各种装备,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是哪个杂技团的演员。 周言行在一个台阶边,半骑在独轮车上,一只脚踩着台阶,另一只脚踏着脚蹬,腿脚一用劲就骑了上去。孙宝林斜坐在车座上,左腿支地,右脚调整好脚蹬的高度后,用脚一蹬并在车向右一偏的瞬间,左脚迅速踩上脚蹬,然后两脚向后回踩半圈,确定平稳后双脚开始向前蹬。两人一高一矮,一前一后,才骑了一圈,游客就聚了过来。   他们穿着亮黄色的小丑衣服,身上和腿上都有小丑笑脸的图案,脸上安着红鼻子,头顶小丑帽。一人手里耍着棒,一人转着碟。看着他们十分娴熟地骑着独轮车,很难想象周言行已有57岁,而孙宝林更是一位72岁的老人。“别人问我多大,我都说25,就是长相老了点。”周言行笑着说,玩这些可以让自己一直年轻下去。   周言行的随身包里有5个杂耍球,他拿出球,迅速地把五个球依次抛到空中:“这个可练眼神了,我到现在眼一点都不花。”而孙宝林掏出随身带着的快板,打起来别有一番味道。   情系小轮车亦师亦友   2005年10月,周言行在路边练习独轮车,跑步路过的孙宝林注意到了他。孙宝林对周言行说:“这个不错啊,我也想练。”就这样,两人相识。孙宝林一手拍着自己的独轮车,一手搂着周言行的肩膀,对记者说:“说起来,他还是我师父呢。”   孙宝林按照周言行的指点买车后,“他告诉我找个可以扶着的地方,先练平衡,平衡没问题了就能骑上去了。”孙宝林就在小区的双杠上练习,“我就把胳膊架在双杠上,后来双杠撤走了,我就扶着铁门栏杆练。”从一点不会到骑上车,孙宝林用了三四个月的时间,“骑上不难,但花式的骑法我练了两三年。”   到现在,两人都已熟能生巧,骑着独轮车,还可以转盘和抛球。记者注意到,二人的独轮车还有区别:周言行的比孙宝林的高,除了车座放得比较高之外,轮子和脚蹬之间也加了链条。“独轮车其实没想象中的那么危险,摔车不摔人,手是空出来的,摔的时候可以扶地。”周言行说。   因杂耍结识有缘人      周言行杂耍用的棒子,手柄处和棒顶的漆都已经磨掉。这个棒还有一段对周言行来说意义非同寻常的经历。   2006年2月,周言行在颐和园练棒,有位外国女游客和其家人看到了他的表演,“她老公是中国人,后来聊天我才知道,女的是意大利人,他们两口子住在意大利。”因为杂耍用品在市面上很难买到,意大利女游客表示,回国后买三根送给周言行。“杂耍用品都很贵,在当时一根棒子就要20欧元。”他们记下了周言行的通信地址和联系方式后,就再无联系。  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,2006年年底,周言行收到了一个从美国寄过来的包裹,拆开一看是三根杂耍棒,并附有一张纸条。“原来他们在意大利没买着,就托人在美国帮我买到了,纸条上说让我好好练,并祝福我。”纸条上只有一个落款,没有多余的联系方式,“我根本找不到他们,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同寻常。到现在,装棒的盒子还有那张纸条我都留着呢。”   出国演出参加俱乐部   周言行和孙宝林二人第一次走出国门,不是去跟团旅游,而是跟团去表演的。今年5月,他们跟随北京空竹协会一起赴韩国表演。   “他们主动打电话给我们,要我们和他们一起去韩国。”周言行很纳闷,空竹协会怎么会知道他们的,“他们告诉我,有一次我们在高碑店华声天桥表演时,他们就注意到了我们。”那次赴韩国,周言行表演的是球,孙宝林表演的是盘。   周言行和孙宝林并不固定在玲珑塔附近晨练,三里屯、地坛、颐和园都是他们常去的地方。和表演一样的晨练,常有人围观照相,二人都已经习惯了。   二人有一次在三里屯晨练时,周围人群里站了个外国人,“我们表演完了,他过来告诉我们,邀请我们加入他的俱乐部。”原来,那位德国人叫飞灵,是一位杂耍爱好者,并自己组织了一个杂技俱乐部。   周言行加入了飞灵的俱乐部后发现,俱乐部里除了自己,都是外国人。“最初我只想自娱自乐,没想到能够参加杂技俱乐部,并出国演出,这些当初连做梦都想不到。”   晨报96101热线新闻   记者姚锦波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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